
苏菲,我为你写了一封推荐信
凌晨三点,醒了。 作为一个睡眠并无障碍的人,在疫情期间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情形。 不觉奇怪,也不感焦虑。疫情打破一切模式,包括身体对时间的感知。 刷一下朋友圈。看见几位同行在推直播课程;一位老友问我想不想到快手上玩玩。 教育何去何从?一场风起云涌的变革即将开始,或者说,已经开始。 改变是好事,虽然未知总会让执着于安全感的人类感到焦虑。 教育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?我不知道。但它至少不是疫情前的样子,也不是现在的样子。 忽然,想起自己为苏菲写的推荐信。 打开电脑读了一遍。 信写得标准,合理。在一封推荐信应有的模式里,增加了幽默、情趣、文采。 像一位五官符合大众审美的女子,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,外加一个时髦的发型。总之,绝对不赖。 又读了一遍,怎么觉得有点乏味?它长得太“正确”了。 读完第三遍,我把信删了。 既然睡不着,那就另辟蹊径玩一玩。 世界忽然落入一个模板缺席的真空里,胡闹不会被太介意,甚至可能被理解(或误解)为具有创新意义的探索。